『天不言,地不語』,而對天的定義分為好幾個類型,有科學家的天;哲學家的天;有宗教的天;神話故事的天。今在此所要談的是指『神、佛』於宗教背後運化後,而讓人認知讓人瞭解的天,這屬狹義的天。在古老崇拜的時期,是以靈及日、月、星、山、川、河、海、樹、石等來做為崇拜的對象,基本還沒有什麼神﹖什麼佛﹖尊稱的譜系。而後會逐漸演繹出有眾神眾佛的分水嶺,主要是深受兩部民間神怪小說『封神演義』(一說是明朝中葉的道士陸西星所著,一說是鍾山逸叟許仲琳所著)與『西遊記』(明朝中葉吳承恩所著)的影響。這些神怪小說與英國作家『JRR•拖爾金』所寫或編譯的『魔戒』奇幻小說是具相同質性。而神怪小說故事,如何連續不斷盤旋在歷史時空中,並為普羅大眾所喜愛,那也就會產生一股可貫穿人思想與認知的力道,本為神怪小說故事,也會被誤認是真實。這與謊話說上一百遍,也會有人相信其之道理是一樣。

 

 

 

說實,既然有那麼多人將『封神演義』、『西遊記』的神怪故事當成真,那『上天』也不妨『將計就計、將錯就錯』就取這些故事的內容背景為題材,再加上古代帝王時的組織架構及型態,重新編造事理編造故事去契合人世各種人、事、物之需,如此神佛譜系的擴充也就有所根據有所本了。或有人會問︰『神佛在人世用什麼方法去擴充呢』﹖『又為什麼要擴充呢』﹖神佛譜系的擴充當然需要有個介質,天本無法言語,有了介質情形就不同。將這介質的範圍縮小來看,也就是從事天職、從事濟世救人的乩童、靈乩、聖乩了(以現代語法這些人都是神佛在人世的代言人,西方稱之為靈媒)。此介質無論透過揮鑾、揮砂、起駕附身、通靈等方式,均可將『神、佛』之言之意表現出來。

 

 

         在此假設一個情況,神佛藉人這一介質說︰『吾乃什麼來歷的神的佛』,除了代言人本身會相信,還會將這一訊息往外散播(因人相信神佛所言,故一般人不會去質疑去猜忌地),即使大家過去未曾聽過這號神佛尊稱,也會在人的心目中塑造出或添增出新的神佛尊稱出來。其實神佛譜系的擴充,在台灣有太多可見的顯例,譬如﹕以『媽祖娘娘』來說,就有大陸媽、北港媽、新港媽、大甲媽、六房媽、鹿港媽、白沙屯媽、港口媽之分(此是依地方性而分的媽祖),這些還不夠,還有黑面媽、粉面媽、紅面媽祖之分,再分大媽、二媽、三媽、五媽、六媽等。『玄天上帝』也分為黑面帝、粉面帝,再分有大帝、二帝、三帝等。『太子』也分有大太子、二太子、三太子、金車太子、木車太子、騎龍太子、風火輪太子、殿下太子等。!事實上還不只這些,還分氣天神、理天神、宇宙界神、無極界神、太極界神,神佛譜系的擴充情形簡直到了讓人眼花撩亂難以搞清楚的地步阿!




 

         大家或有個疑問,在台灣神佛譜系何以要擴充得如此龐大﹖此豈不是神佛自找麻煩,也無故憑添人世諸多的困擾阿!這疑問問的好,上天並非不知此之道理,只因覆水一時難收,因由『中國』自發創生的『道教』本是多元多神形態的宗教,且這形態已深深烙印在眾多人的心有數千年之久。一強大且根深蒂固的傳統認知就像一列飛快的火車,即使上天想將這一列火車緊急停頓下來,也需要一段時間一段距離。何況緊急剎車還得考慮到車上的乘客是否驚恐是否舒服的問題,及各種意外發生的可能性。也因此上天對某些宗教形態的改變,一向抱著溫和緩慢的態度,因改變的質性並不是革命,如是革命那勢必要有所損傷地。上一說上天要改變,但又從中不斷衍生神佛譜系,豈不是說矛又說盾呢﹖這當中有一主要因素,可能一般大眾不易明白,但從事宗教的人,大都知道台灣日後將成為聖地、聖城、活佛地。上天為實現這一構想這一目標,當期有廣大的宗教信仰人口來參與。宗教中有一則『萬教齊發,萬魔齊降』的傳言,其之目的也是為此。改變與期待確實會出現矛盾的情態,那只好作出權宜,『神佛譜系擴大中有改變,改變中又擴大譜系』。

 

 

         再者是台灣宮廟增加的速度太快,如雨後春筍般已達數萬家之多,為了某些辨別與區別上的方便,與因應人性某些的心理因素,也不得不將譜系擴大。因人都有一奇怪的主觀,別人有的或別人分給的,總有一種怪怪的感覺與滋味。這道理與你身上所穿的衣服,假如滿街都有,那以後你穿這件衣服的機會少了。換句話說﹕『宮廟如擁有他家宮廟沒有的神佛,是能滿足人的主觀心理』。

 

         談乩童、靈乩、聖乩有何差異,何以扯到神佛譜系擴充的問題,其實有一很單純的目的,希望擔任神佛與人溝通橋樑介質的人,能從上說之理去瞭解神佛的源頭、神佛的面貌本來就是很簡單,神佛並沒有高低之分,也沒有那麼多的身份尊稱,只是契合宗教教義與迎合人性,而由生命靈體借用人的腦中樞系統為介質而產生各種幻化與情境虛擬爾!這即簡單的道理簡單的觀念,故從後不必再爭論你的神大,他人的神小;你的指令真,他人的假,那是沒有意義地。




 

         宗教本隨著時空不斷演化,故神佛所施的方法並非從頭到尾一層不變的。

從傳統的道教去觀,過往神佛與人溝通的橋樑,乩童是擔任重要的角色。可是乩童的起駕辦事,無論在形象、素質、形式上,總讓一般社會大眾較無法接受無法認同,認為那是低俗、迂腐、迷信的宗教行為,『佛教』給一般人就沒這般的印象。其實宗教並沒有低俗不低俗的問題,只是外在表現的形式各有不同罷!上天為了彌補並縮小各宗教某些外在形式上的差異,故於民國七十三年起,將乩童起駕的模式做某些變通與修正,重新注入一新的溝通模式,以唱歌吟詩、以無形文、以天語、以豐富的肢體語言來作為『神佛』與人溝通的方式,這些人被為稱為『靈乩』或被稱『跑靈山』的人。




         這一模式轉折的過程中,卻有一怪異的情態,乩童和靈乩彼此間卻出現了某些排擠與爭論,爭論什麼型態才是真正神佛的代言人的模式呀!如從本質與宗旨去觀,無論乩童、靈乩、聖乩全是擔任神佛與人溝通的橋梁與代言人,也全從事濟世救人的天職。只是肢體的動作與語言與表達的方式有些小差異,這又有何好爭好辯呢﹖靈乩是乩童的進化版,在形象上有了提昇亦有了某些親近感,又可隨人、事、物、時、地去應化,自具服務眾生的方便性。

 

 

大家不要認為,靈乩的怪模怪樣、手足舞蹈、說說唱唱、瘋瘋巔巔即是神經『歇斯底里症』的一群,也不要認為『靈乩』的形式只有傳統宗教方會出現的行為。或許有人不知道,二十一世紀『基督教』有一新的發展趨勢在形成,是以『聖靈的直接經驗』,此也可說之『聖靈的恩賜』,在這恩賜中可以為人治癒疾病、預言、並以未知的語言說話或祈禱、以這樣的方式為基礎,不斷出現在世界各地的基督教世界裡。這模式是19064月,在『美國洛杉磯』的黑人區,有一位名叫威廉姆•約瑟夫•賽謀的黑人牧師(低收入者並且一眼瞎盲)所領導的小教會裡發展出來的,現在全世界已有四億的信徒。

 



         要說『聖靈的直接經驗』,靈乩與之相比毫不遜色,譬如說﹕沒學過歌仔戲也能唱好幾種的歌仔戲調(靈歌);肢體能跳能比(靈動);能寫好幾種不同形態的文字(無形文);能畫各種龍飛鳳舞的圖畫(天筆、靈筆);能說好幾種語調的語言(天語);能為人治癒病痛(靈療);能預知世事(靈通);能為人解答或處理各種疑難雜症(辦事濟世),在台灣大有人在,少者也有十萬人。兩者的形態與表現完完全全相同,有差別的地方只是『基督教』說『聖靈』,而台灣傳統的宗教說『神佛』說『無形』爾!不論說辭有所不同,但其之本源均來至同一外星的微生命靈體的角色虛擬與扮演。



         何以相同的形態與表現,卻演繹出不同的觀感、不同的結果呢﹖以我的觀察,一者是以『上帝』為主的一神教具權威性,加上基督教『聖靈的直接經驗』,是由一人一處而發展開來,這些無論對教義的解說傳達或教會在引導上均具有一貫性連續性。而台灣是多元多神的宗教,且對靈的直接經驗,是從台灣各處同時而啟,由各宮各廟的主事者或師兄師姐們去帶領,這易出現各說各話、各彈各調的情況。那無論在教義上或引導上都難有一致性統合性,也就無法形成宏大的氣勢和吸引力,廣納世界各地的宗教信仰人口。對於這些,台灣各宮廟的領導者應該好好去省思。

 

 

 

         一般靈乩者的心中基本都意識到,靈乩要進化為聖乩,但聖乩是什麼?聖乩簡單解釋︰『即沒有外在肢體語言顯現的神佛代言人』。靈乩要透過許多的聖化,方能蛻變為聖乩。聖化即宗教觀念的聖化、思想行為的聖化、一言一語的聖化、儀容儀態表情的聖化,簡說聖化:即靈乩種種的行為與表現,能真正成為社會大眾的標竿與楷模,達如此之境方可言之聖化,不是嘴巴說說即已聖化。以目前的情態來說:『能從靈乩蛻變到聖乩階段的人並不多』,何以如此斷言?一者是靈乩本身已陷靈玄當中,而不知提昇不知進化。一者是教導引導人的老師,不知怎樣將後學聖化。或許有人認為今後不再唱歌吟詩,不再比手劃腳,則可跳昇為聖乩了﹗其實重點不在此,聖乩聖化的重點在於心的內化,得一步一印自我不斷提昇,那外在的各種肢體語言動作自消失於無形中,此時靈力能力就不一樣了!聖乩從外表去觀與常人無異,所言也是平常語,讓人不再感覺奇異怪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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